“是啊，之前一万个看不上纪氏的企业，现在被逼无奈，都登门拜访了。”

辛随影拍了拍纪寒的肩：“老寒你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到时候收敛点儿，别小人得志得太厉害啊。”

纪寒嗤道：“你才是别暗爽得太厉害，借这个机会公报私仇，吐一吐你前些日子被打压的恶气才好。”

吴悠悠有点儿紧张：“我呢？我也列席吗？”

“想得美。”纪寒把她拎到了书房的暗室里，“像以前一样，好好看着，别出声。”

很快，灵心台的大长老和四大灵院的掌院就聚齐在纪寒的公寓书房里。

万重山和郝峰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欧阳勋面色如常。琼雪枝憔悴得要命，比辛随影更甚，以前乌黑的头发里，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发。

纪寒招呼大家喝茶，面沉如水，只是寒暄。

万重山清了清嗓子，干笑着道：“现在灵心台面临了一些麻烦，还好辛掌院和小纪总一向交好。又听说小纪总现在是纪氏的掌权人，所以今天我把灵心台所有中心人物全带上了，咱们一起坐下来，商讨商讨灵心台能为纪氏帮上什么忙，好不好？”

纪寒除了客气了一句“岂敢岂敢”就没话了。

万重山看了辛随影一眼。

辛随影虽然是一副为了灵心台痛心疾首的样子，但是也不说话。

万重山只好自己又开口：“我听说纪氏现在和念踪科技在非药物疗愈等方面有所合作，其实我们灵心台也是一直做这个的，历史比念踪科技要长久。何不考虑一下和我们合作呢？”

纪寒笑了笑：“其实我们的重点不是非药物疗愈，而是心理方面的一些合作。”

万重山看了辛随影一眼：“这也不是难事，辛掌院之前的异能中心，做的就是这方面的探索，虽然前些日子因为人手不足，暂时关停了这一块，但是还可以拣起来嘛。”

辛随影叹着气：“我这一块呢，涉及到以前的牵魂院，这是灵心台封禁的手段啊。”

万重山呵呵笑着：“无妨无妨，封禁也只是封禁里面危险的一部分，有用的部分还是可以再重新启用的嘛。”

“我现在也分不清哪些部门是危险的，可能还需要超越典籍。但是那部分典籍，万大长老，您是不向我开放的啊。”

万重山摸出手绢擦了擦汗：“误会，那都是误会，辛掌院你可以随意翻阅。”

吴悠悠在暗室里听得都心动了，她也好像去看看啊。

纪寒终于开口了：“万大长老说的很是，我也很有兴趣。就可惜晚了一步，我们纪氏已经和念踪科技达成合作了。合同也签了、资金也到位了。很难再和灵心台合作了。”

“这个嘛……”万重山搓着手，“多一个合作方，总是好的嘛。”

“但是我们和念踪科技的合作是排他性质，不过万大长老这么有诚意，我也愿意给出合作的机会。不过……”

万重山眼睛亮了：“怎样？”

纪寒笑了笑：“这事必须有念踪科技的参与和许可。各位从灵心台赶过来也不容易，正好我还约了念踪科技的人在附近吃饭，我可以让他们先来此处盘亘一下。万大长老如果真的有兴趣和我们合作，不妨趁这个机会和他们见见面，现打好招呼，将来再商量一下三方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