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晏呢?”
“......”零下十度。
我最后弱弱地问:“我可以向逍遥桀讨我的二百一十两吗?”
曜勾起嘴角,和风絮絮一笑,“你先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欠你银子,我再作考虑。”嗯,零下好几十度。
我望了望千羽,求救的眼神慢悠悠飘过去。
千羽肘撑桌子,手掌轻轻托着两腮,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为夫也想知道,花盘皇子怎会欠下二宝娘子你,的银两。”
我当即感到一股冷飕飕,一股热乎乎的感觉贯穿全身,这是要走火入魔了吗?
顿时诗兴大发,“啊,今晚月如盘,横看它是缘,竖看也是缘...咳咳咳,我们倩幽小纵队,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吃火锅了,对了,我黑爹爹呢?今日缘聚,我们一起吃饭呀。”
没人搭理我,果然不在。
凝望着他俩避而不语的模样,我感觉不太好,默默地留下了哀伤的眼泪。从缓缓的潺潺细雨,到后来的滂沱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千羽和曜懵了。
我哭累了,在千羽身上蹭干净眼泪鼻涕,抽抽搭搭问:“埋哪儿了?”
曜冷笑一声,像看一只蠢猴子一样看着我,“我去练功,今晚你看着她,明早各自出发。”起身朝外走去。
我对曜的答非所问不明所以,看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悲伤,又默默流下眼泪,“我伤心,我难过,我没心情...我的黑爹爹啊...你怎么就舍得抛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呢...”
千羽捂住我的嘴,“沙叱没死。雁城那晚之后就走了,至今未归。”
我从千羽的袖子里抽出一块丝帕,狠狠地醒掉鼻涕,破涕为笑,“我就说么,他那么高的武功,哪儿那么容易死,也不看是谁认下的爹。”
我一脸得意洋洋,眉飞色舞,全然刚才哭得稀里哗啦多么难看。直到对上千羽含情脉脉的目光,我突然领悟了,要说的“今晚你看着她”是什么意思了。
我缩了缩,开什么玩笑!
不行的!
坚决不行的!
熄了灯不就看不见了...嘿嘿,我好机智!
“喵~喵~”
“娘子,你能将这只猫先关起来吗?好像有毛掉床上了...”千羽的洁癖犯了,甚是嫌弃。
“娘子,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亲嘴儿呢,管它什么嘘嘘的声音呢。
“呜~娘子,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好臭。”
何止是臭,我的手上还温乎乎,黏糊糊的,“小白!我-日-你大爷!”
直到看到我手上,还有被子上的那一滩滩黄黑物什,千羽才明白,猫咪掉毛真的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情。
咆哮一下,月老大大,我和千羽什么时候才能圆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