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问:“还要不要生娃娃啦?”
悦怿的嘴角勾起,引得一片呼吸凌乱。
啥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就是这般半遮半掩,给你看,还不让你看明白,勾得人心痒痒。
千植堂里,扑鼻而来的不是草药味,而是浓郁的胭脂味。
确定来的是药铺,不是美容院?这么多人,得想办法,否则这队排到什么时候去。
我退出门,仰起脖子仔仔细细瞧了瞧头上的匾,千...后面俩字草是草了些,应该...是植堂吧。
悦怿跟着我走出来,扬起脖子疑惑问:“寒寒,你看什么呢?”
我眯着眼,故作正经,“看,别说话。”
“哦。”
悦怿的偶像光环门口的果然无处不在,就算遮了面,依然吸引了一帮路人同我们一同观赏牌匾。
人越积越多,就连千植堂里面的人也都吸引过来了。
“都在看啥呢?”
“嘘,别说话。”
一片安静,静静地看。
我拉着悦怿的手,直奔一个没人看病的坐堂大夫眼前,憨直道:“老先生,你好,我家主子要生孩子,您先给来个三胎的量呗。”
坐堂的大夫是个容光焕发的白发小老头,和蔼可亲,捏着银白的胡须,眉眼弯弯,“坐下来,先把个脉。”
悦怿坐下来,伸出纤瘦的手腕,老大夫伸出两指轻轻搭上,眉头轻轻一皱。
悦怿紧张问:“老先生,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老大夫凝眉而不语,摇了摇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有病说病,没病开药,我最烦这样的,揪得人心不上不下的。
悦怿转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主子不怕,就算生不了孩子,夫人这般疼你,不会介意的。”
悦怿抿着嘴点了点头,眼泪却巴拉巴拉往下掉。
老大夫拧着眉头又点了点头,“嗯......”
我眼巴巴等了半天,等到的是身后有人要薅我的头发。
“贱人!你竟然敢戏耍我们!”
我闪身,打掉她的手,转头对老大夫说:“老先生,您这儿还给犬类看病呢?”
一身绸缎棉服女人怒喝道:“你这个贱蹄子,竟然敢骂我是犬!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
我摇摇头。
她扬起下巴,趾高气昂,“我家主人...”
我赶忙伸出手,制止她说下去,“你火气太大,嘴巴臭,还是不要熏到别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