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怿腐,夏之现(1 / 2)

护卫,也就是他的那些副将和手下们停下马,一本正经看着周围,憋着笑,尽量不抖动肩膀。

我扬起下巴,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秀恩爱么,讲什么场合,要什么脸,“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变......呜......”

护卫们不笑了,正儿八经把脸转了过去,大晚上的,真是羞死个人了。

要命了,感觉未免太好了些。

我轻轻拍了他一下,娇嗔道:“那么多人呢,注意影响。”

逍遥桀挑眉道:“你怕影响?”

我呆呆问:“啥是影响?”

“我来告诉你.......”逍遥桀身体力行,让我知道了,啥叫彻底羞死个人。

羞死的那个绝对不是我。

啧啧的水声缠绵不断,直到我快呼吸不了,才硬是把他拍开。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亲,我们还是要偶尔照顾一下单身汉们的感受的,适当地,要低调,低调。”

单身汉们:.......早哪儿去了!

过了一会儿,单身汉们: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啦!

又过一会儿,单身汉们:.......我们也许也该找个婆娘了。

我能感觉到,逍遥桀的反常是看出我焦躁不安的心情,所以才会用特殊的甜蜜缓缓治愈我,而我,确实很受用。

这一个月,我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真的错怪了悦怿。

单纯干净的眼神,纯净透明的眼泪,毫不掩饰的爱意......如果这些都是假的,我还能相信什么感情会是真的?

我们一行人最终停在一户普通破落的院落前,不堪重负的泥墙里是简单的三间泥砖房,只有一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烛火。

逍遥桀抱我下马,直接推开了院门。

站在院门口,一股恶臭随风飘来,逍遥桀不禁微皱了眉,不是厌恶,而是诧异。

亮灯那间屋子的门听到动静后被打开,又被关上。

院子里的味道更大了,是腐尸的味道。

“是你?”

“你们?”

“你怎么在这儿?”

三个人,三个截然不同的反应。

护卫们各自站好点,关注周围的情况。

发现了什么也不稀奇,人家可是东禹夏家的单传,未来凤帝她未来老公,身边没有个把人保护都说不过去。

我再一次发问:“你不是被送回东禹了吗?为什么在这儿?”

夏之开怼:“小爷是医者,哪儿有病患小爷就在哪儿,医者父母心你懂不懂?再说了,你管小爷在哪儿呢。小爷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