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逍遥桀是不信的。
好在逍遥桀的五官英俊,就算生气,也养眼的很。
我抛了个媚眼,讨好道:“大猫咪,你生气的样子都好好看。”
护卫们:二将军,威武。
影卫:这姿势......小主的清白......算是,毁了。
夜白:“你个蠢蛋玩意儿又在搞什么鬼东西!”
撕心裂肺!
什么虫子这么丧心病狂?好歹给个提醒,告诉我你已经钻进我身体了呢。
涅心蛊表示很无辜:痛,是我让你知道我存在的最好方式。
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是钻心知痛,这只卑鄙无耻的虫!要死了,要死了!
我痛得浑身发抖,但比起之前所受的疼,又觉得可以忍受。我缓缓站起,起身的刹那,双脚瘫软,险些摔下去砸到夏之。
这要真砸下去,夏之的名声就真的彻底毁我身上了。
逍遥桀眼明手快,长臂将我捞起,脸色紧绷,“你的心里连自己都装不下了,我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几分?”
到现在,这货还好意思发脾气?如果他能大气一点儿,告诉我悦怿的情况,现在会在这儿吗?悦怿不用受肉溃皮烂之罪,我也不用以血引蛊受钻心之痛。
夏之脸上缓缓恢复了些血色,影卫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他淡淡道:“多谢。我无碍。”
有礼貌的孩子......你的确无碍,可我有爱!
我觉得很有必要趁我虚弱的时候跟逍遥桀讲一讲,一家人有难同当有福共享的道理。
细若蚊蝇的声音唤道:“桀......”
“桀哥哥......”
俗话说的好,人比人,气死人,就连声音都没别人的甜腻。
靠!就算是来见你未来相公的,出场要不要这么拉风?
一整朵金色的艳红在树顶绽放,小巧的足微微踮起,点在树尖,橙红色的发张狂打开,额间金色的凤尾图腾更加添得两分她不可侵犯的高雅贵气。
许久不见,虽说昔日的仇恨已经渐淡,可对我来说,也只是墨黑和深黑的区别。
“靠!”我第一反应看向悦怿,还好,还好,被子盖着呢,我开口道:“麻烦两位田大哥将悦怿抬进屋子。”
长相下不多的两名护卫,将悦怿裹起,利索将人抬进屋内。
江心儿一脸戏谑的表情,“人贱连阎王爷都不收,神元塔都杀不死你,你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出来勾搭男人。只不过,你的品味还真是越来越差,肉都烂了也能上演一出感人至深的戏码,我还真的不得不拍手叫好。”她丫的还真的假模假样拍了两下,嘴角勾起,“可你这样把桀哥哥和一个患瘾病的小倌儿摆在一起,未免太羞辱逍遥皇室了吧。”
“住口!”
“闭嘴!”
两个制止的声音同时响起。
江心儿收起戏谑的表情,看向夏之,厉声道:“你才给我住口!夏之,别忘了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娘子!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一天到晚在一个红楼妓子的身边转悠,还被她压在身下,哪里还有一点名门之后该有的教养和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