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道人影更是毫无预兆的向四周飞出去,血花四溅,一时间惨叫连连。
“我的妈妈咪呀!”相比于他们,我的境况要好的多,不知道是多闲手下留情,还是我的体质已经到了很,十分,特别,极其经打的程度。
妞儿被活生生扔出来,掉地上亲吻大地之后居然只留了点儿鼻血......
啊!我的脸!!!
不知道多闲做的脸皮质量过不过关,该不会和大地摩擦一下就糊成一团了吧。万一要是糊了呢,会不会特别丑?万一要是皱巴在一起,吓不到自己,吓到路边的孩子和小摊小贩也不好么。
我默默地掀起披风上的帽子扣在头上.......
“二宝......”
熟悉的声音涌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扯痛了每一根思绪的神经。阳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化作失恋痛苦,纠缠的阴霾将我笼盖。
没有发达的交通工具,也没有先进的通讯工具,为什么两个分开的人还能再次相遇?
相遇不相遇的不是重点,为什么非得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情况下?!
真是日了狗了!
此处划掉!!!!
天地良心,即使我再饥渴,也不会对小动物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哒!
现在不是想着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俗话说,分手还是朋友么,不就是偶遇出轨前夫么,多大的个事儿。
要说心大大如盆,妞儿的心绝对比塔里木盆地还大。
我呵呵抬头,咧嘴道:“好巧,你也来喝茶?先帮我看看,我的脸花了没?”
他缓缓蹲下,颤抖着手摸上我的脸,靠近几分,眯了眯眼,会心一笑:“貌美如花算不算花?”
他是谁?他是谁?才多久没见,都学会撩人啦?
停了好一会儿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下起来,除了雪花的飘落,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惨叫,所有所有的声音都被过滤,只有眼前这张消瘦地不成人形的病靥,还有,毫无光彩的双眸。
我拉着白羽晨站起身,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浅笑着将我的手腕握住,柔声道:“别晃了,我可以看见。”
怎么会这样......要靠着摸才能握住我的手腕哪里是能看见的样子!
“你还是这样,走到哪儿都能搞得一番鸡犬不宁,真是......”他摸到我的披风,轻柔地顺着皮毛拍打,“二宝,我知道你还在怨我,恨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想再见到我,但我一听到你的消息还是厚颜无耻地找来,可来到这儿我却怕了,不敢再踏出一步去见你,怕的就是你这样平静地待我。可我更怕......”
一只手从身后将我拽走,“养这么废物干嘛用的,买个东西都要自己出门,说出去都要被笑死。走,回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快刀斩乱麻。坚决不吃回头草(这一项还是划掉吧,家里头的那堆草全都是回头啃得。),我抿了抿唇,开口道:“你保重.......我先走了。”
白羽晨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向着我的方向摸索,“二宝!别走......不要走!”
沙哑的声音像一把刀一下一下捅在我的耳膜,所有的痛感全部集中到了脑部。
白羽晨踉跄追过来,挣开护卫的搀扶,消瘦得白色身形被风吹起,重重地落下。
我呼吸一滞,甩掉多闲的手,跑到他身边扶起白羽晨,猛地被他抱住,熟悉的味道沁进鼻腔,“你还在乎我!二宝,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离开你那日我妄想着让彼此冷静之后,你我还能回到从前彼此相拥的日子......不会的,我做不到......光是这些没有你的日子我都过不下去,更妄论冷静。一次!二宝,只要给我一次回到你身边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任何事......二宝娘子,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