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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还是办不到,怎么就这么害羞呢。
我掀开被子,爬下床,将亮光盖住,回到被子里,“做吧。”
不知不觉还是暴露了饿狼本质(╯▽╰)
能够在黑夜里看清楚一切的我看到悦怿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着的笑意,以及令人沉沦着魔的爱恋,还有......不舍?
这家伙一定有事瞒着我!
悦怿是这么多人里心思最单纯的一个,从始至终就像是我的小宠物一样战战兢兢活着。弃猫效应懂吗?被扔过一次的猫再一次回到主人怀抱,会收敛一切自主情绪讨好主人,生怕再被丢弃。
所以,他会瞒着我什么?还有,他能有什么瞒我?
某小伙虽然没有经验,生涩归生涩,雄性动物的本能完全发挥了作用,下手根本不带客气的。
色令智昏!
彼时,我忘记了自己曾经怎么践踏他的尊严,怎么亲手亲手将他推向暗无天日的深渊。
经历了那一场痛彻心扉的伤还有腐骨生机的痛,让他再去单纯的爱一个人,还有可能吗?
当一觉醒来,发现悦怿彻底消失之后,我才第一次彻底反省自己的过错。
心里就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血,却无能为力。
这种犹如凌迟一般的痛就是悦怿给我准备的新婚礼物吗?
为了让我一辈子记住自己曾经对他的伤害,所以他走了?
可笑的是,我从来没发现他恨我,就连家里那些人精也没有一个察觉到悦怿对我的一丝恨意。
然,人,就是没了。
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好像天地间从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闲二门所能掌握的所有资源都出动,竟然连一丝线索都没有找到。
在我颓废的第七天,脩稷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撕裂空间?其他界面!”
全场一片沉寂,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含雪身上。
就在悦怿消失的第二天,含雪,小黑兔和乔静淼都到了,逍遥颂派人送来了丰厚的贺礼,人却没来。
含雪倒是很冷静地回答:“悦怿从出生起就跟在我身边,一直是温吞执拗的性子,本来以为是受了刺激才会神志不清有些反常,直到回到南蜀才知道他是一体双魂的事。如果说真的发生过什么更奇幻的变故,只可能是跟了圣悠悠之后。”
想不自责都不行,悦怿跟了我之后,我动不动就消失,别说关心他的日常交际了,好像除了伤害就是在撒盐。
乔静淼若有若无拉了一下小黑兔的衣服,弱弱道:“那个......你不要太自责。逸月,你就跟她说吧,或许有用呢。”
有戏!
希望的小火苗一跳,眼眸直勾勾盯着小黑兔,对呀!他跟悦怿在一起那么多年,悦怿能有什么秘密能逃得过他?
小黑兔狠狠瞥了我一眼,冷冷道:“悦怿在换身体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夜里睡得很死,睡醒后两眼空洞,神情呆滞得好久才能回神,不知道这个算不算什么线索。”
“刺啦!”
火苗熄灭的声音。
人在睡得懵里懵懂的时候当然是呆呆的,这算哪门子线索。
“也许......”月坨慢吞吞开口。
也许知道月坨放不出什么香屁,脩稷当即否定,“不会。”
圣曜微微皱眉,“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漏过,既然连撕裂空间这样的猜测都能产生,还有其他什么是不会发生的呢?与其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如把你们所能想到的一统说出来。”
我瘪着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