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再入院(2 / 2)

窦云熙对黑心棉的出现有的不仅仅是一点点敌意,但架不住黑心棉了解我的身体状况,十分不悦地接受了让他成为我的急诊大夫。

什么缘分让我又落在黑心棉手上!

想不通我就直接抱着呕吐袋问:“你这时候不该和金发波霸们聊人生聊理想或者聊论文谈剧本吗?呕~怎么会在这儿等着救死扶伤?”

黑心棉推了推从没见他带过的细框眼镜,问:“救死扶伤是谁?你改名字啦?”

“呕~”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他的潜台词是,“你真在这儿候着我?”

他笑了笑:“你想多了。”

容我翻个白眼晕两秒先的。

护士小姐递给我一个纸杯,让我漱口。

“为了不发生点儿浪漫的事,你也真够拼的,吃海鲜配冰葡萄汁加冰牛奶,你怎么想的?餐厅服务生难道没有提醒他这样吃会引起食物中毒吗?还是,分手两个字真有那么难说出口?”

一口漱口水咽下肚,随之而来的又是铺天盖地的狂吐,直到最后我要死不活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手背挡住脸,有气无力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黑心棉摘了装斯文用的眼镜,塞进白大褂侧兜,说:“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的大脑如何运作,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你就打算这么拖着?这次用食物中毒,下次用什么?生理期也只能拖五天。”

我放下手,很真诚地看着他,“要不,你给我弄个hiv阳性的检测报告?”

“呵。”黑心棉双手环胸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在国内抽的血还少?hiv?就你这样胸无二两肉的,谁瞎了感染你?”

“你真当我没上过学呢?传染途径又不是只有身体力行那一种,万一有人报复社会呢?万一我一时想不开误入歧途呢?万一.......”我目光灼灼盯着他,“万一你有办法帮我拿到护照呢?”

黑心棉扯了扯嘴角,显然对我的外逃计划不予赞同,拿着笔在医档上画了几排小蝌蚪排排坐找妈妈就把我扔下,走了。

说是食物中毒引起的腹痛呕吐,实则可能就我和黑心棉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国外食物中毒这点儿小事是不需要住院的。私立医院还好一些,能帮你配好要送到你手里,临走时还能说声祝你早日康复。

回到酒店已经是后半夜,我把自己折腾地够呛,同时窦云熙也是身心俱疲,有一个整天作死还不知悔改的女友,可不得心力交瘁,没猝死算我嘴上留情。

他没再提结婚,我也没再提分手,在酒店休息了两天,各自相安无事。

但我毕竟是随遇而安的人,来了澳洲怎么能不去开车看袋鼠,怎么能不去滑翔,跳伞和潜水!

本来还以为要用五分钟说服自己克服恐高的,结果,从飞机上望着脚下层层白云,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吧。

兴致冲冲地上去,败兴萎靡而归,我问,为什么要匍匐在别人身下?

窦云熙说,他不介意是下面那个。

我说我起蹲没那么好,累死自己成全子孙万代,何苦哀哉。

我也不是介意说他给我找个跳伞教练绑在我身后,你好歹找个金发碧眼大帅哥呢,找一年轻貌美的,全程盯着他算怎么个回事。

我是真怕半空中被谋财害命,心有余悸跳完第一回,我就报了跳伞基地的培训课程,窦云熙全程陪练加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