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漫威大战哥斯拉,也许他是超能力者?保护地球,维持宇宙和平?受特殊组织保护!”
“啧!”窦云熙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想跟你说,到此为止!你犯花痴我不管,但是,离这个叫木一的家伙远一点!”
我用手揉了揉脑袋瓜,委委屈屈呡着嘴,“不是你说要请人吃饭的,人家死机白赖来了,你让我离他远一点?不讲道理。”
“我什么时候说请他来吃饭的!是那......”窦云熙暴起,“得了,早死早超生,吃完这一顿,你就把他当做伟霆吾巴还是根根吾巴舔完屏就完了。做金主要有做金主的觉悟,你得考虑我这个小白脸的感受,知道吗?”
我忍不住笑出来,用鼻子哼了哼,“我可是抱着扶贫的心态包养你的,你别太嚣张,态度要好点儿,不然,我分分钟换人。”
窦云熙突然两手捧脸,露出两排大白牙,甜甜腻腻唤了声:“金主太太。”
金主太太?
当我没学过语文呢!
我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道:“叫金主!”
窦云熙眸子一动,笑吟吟窝在我的脖颈,腻声腻气喊道:“太太。”
我打了个激灵,浑身起小疙瘩,推开他的头,道:“我又不是鸡精,叫什么太太!边儿去,烤肉去,别想着我伺候别人。”
“好嘞,金主!”
窦云熙就想个吃糖吃到饱的孩子,在我脸上嘬了两口,兴高采烈哼着歌跑到烤炉边上,哼着小歌把串儿翻来翻去。
一阵银铃般的笑荡漾在门口,比门铃还要清脆。
我开了门,不失礼貌地接过酒,对黑心棉还有他的女伴微笑相待。
黑心棉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在耳边说了声:“笑得真假。”
我举起酒瓶子对他的后脑勺比划一番,却与浅色的眸子来了个激情相碰。
我晃了晃酒瓶,回以他一个真挚无比的莞尔一笑,“这两瓶酒看样子很不错的样子。”
他扫了一眼酒瓶,“是不错,按符合你气质挑的。”
我疑惑地看了看瓶身,一瓶上面logo是一只猫拿个铲子,另一瓶是两只猫支起两条腿伸俩前爪扒着柜子。
我指着猫问:“你是在说我像logo上的猫一样勤劳,善良,见义勇为还是无聊?”
他耸了耸肩,“是可爱。”
我虽说不聪明,但我却不傻,这家伙在撩我!
我把酒瓶随手放到柜子上,薅住他一晃一晃的狐狸耳朵,把他拉到一旁,“你撩我干嘛!不对,你靠近我干嘛!图我家亲爱的钱还是图我的色?”
“他的钱?呵。”黑心棉的狐狸眼在我脖子往下的重点部位停了两秒,不解道:“至于你,彩铅都比你有颜色。”
他在讽刺我是木棍吗!
不!
他在说我连木棍都不如!彩铅还能画画,我能干啥?
我好想昂头挺胸据理力争,可......我低头仔细找了找,竟真的无言以对。
“还有!”他说,“别再让我听到你喊他亲爱的。”
眼神相碰的那一刻心乱如麻,不强壮的小心脏差点儿骤停,“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