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希望听到他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好知道他心底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同时又希望他否认有那么一个女人,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心底只有自己一个人。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却听凌云霄突然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没错,这本笔记本是我专门为了一个女人抄的,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拿自己跟她,因为你们两个人没有可比性。”
一听他这话,花小蕊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他心底果然一直藏着另一个女人?
而且那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自己甚至根本没有资格跟她相提并论。
一想到这,花小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真的受不了自己男人心底还藏着别的女人。
她多么希望那男人会断然否认,可偏偏得到的却是她不想要的答案。
此时虽然心情很难受,可是花小蕊还是得强忍着不快再次追问,“她是你的初恋吗?”一讲到初恋两个字,她心都要碎了。
不过此时凌云霄却摇头道,“不是,我说了我的初恋就是你。”
可是花小蕊却根本不信他的话,“骗子,为什么敢做不敢当?即然为她抄了这一本厚厚的情诗,如果不是初恋,还会是什么?”
他连柳芊华那样的混血美人都可以不屑一顾的,怎么可能会随便为一个普通女人这么用心?
想想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情景,除了那一句想思树底说想思,思郎恨郎郎不知的诗句之外,就没有任何别的诗情画意的东西了。
花小蕊突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她从被自己藏在笔记本软皮壳里那张纸条给拿了出来,扔在凌云霄的面前,“寄这本子给我的人已经说了,这是你专门为你的初恋抄写的,还想狡辩?”
凌云霄拿起那张纸条一看,不由觉得好笑。
他本以为这个笔记本今生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突然有人寄给花小蕊,还夹带这样一张莫名其妙的纸条。
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女人这些日子突然一副闷闷不乐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原来是有人把这个笔记本寄给了她。
看来,还是有人在想方设法拆散他们两个啊。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看来只能跟她说实话了,否则这女人一定会胡思乱想,“这些诗是我为我的母亲抄的,所以我才说她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你跟她没有可比性。”
花小蕊听后不由地一愣,这些情诗是为他母亲抄的?
这理由听上去好象相当牵强,哪有当儿子的抄情诗给自己的母亲的?
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子,什么懂啊?
她忍不住再次脱口而出,“骗子,你骗谁呀?”
凌云霄显得很无奈,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说每一个字的都是真的,寄笔记本给你的人别有用心,你如果真信了的话就上当了。”
看来,寄笔记本那人的目的是真达到了,现在花小蕊已经不肯再信他。
凌云霄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但是,他一定不能让对方的诡计得呈。
花小蕊没好气地反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诗是为你母亲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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