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而我身上的毒……我自会解开的。我还有要事,就不再次等候贵公子了。如果有机会,南宫贝贝日后定会亲自前来道谢的。”
“您的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可您也要为腹中的胎儿多加着想啊!您这从里到外几乎全是‘毒’,这对于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伤害!他尚且还能存活,本就是一件罕事!”
“那他没事吧?”南宫贝贝难免紧张,一手轻抚腹部,脸带坎特不安:“是不是只要我把体内余毒清除,他便会平安无事?”
“这还要等公子回来再下定论。”
见她略有一些疑虑,妇人紧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公子为你每日针灸控制毒素蔓延,姑娘你恐怕根本活不过十日。”
闻言,南宫贝贝连忙掀起衣袖,却发现那条纹路已经渐渐逼近心脏的位置。妇人所说不假,如果不是她家公子,恐怕她早已命送于此!
“姑娘,您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浑身是伤晕倒在荒郊野林呢?”
“我……”她该怎么说呢?
见她有所迟疑,显然难以启齿。妇人便不再追问,反而说道:“我家公子以前曾经说过,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是有伤在身,他即身为大夫,应不分高低贵贱,理所应当为伤者医治。而其他问题,和性命比起来,便不成问题。所以姑娘你不用担心,既来之则安之。”
话虽如此,可她……真的要在这里多逗留吗?
那么,报复……
还有,孩子……
孰轻孰重,她心里非常清楚。
“嗯,那就打扰了。”
“怎么会打扰呢,说来,我还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呢,不知可否方便告知啊?”
“当然,我叫南宫贝贝,您可以叫我贝贝。”
“好好,你可以和公子一样叫我刘婶,而我在这里主要是负责照顾公子的起居,以及帮他打扫鹫翎亭。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嗯,好的。”
“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陪姑娘你出去走走,如何?”
“也好。”
躺了那么久,也该走走,锻炼一下。否则,身体都要生锈了!
“你先等等。”
随即便走了出去,可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刘婶推着一个类似于现代轮椅的‘木椅’走了进来。
“这是……”
“以你现在的条件,不宜多走动。来,我扶你坐上去。”
“嗯,谢谢刘婶。”
好在南宫贝贝遇到的都是心人,不然……她可就完蛋了!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这一景象,不禁让南宫贝贝充满好奇:“您家公子,真的只是大夫?”可这家宅看起来,却像是官宦之家啊!
“刘婶知道姑娘你在想什么,呵呵,我家公子确实是一位大夫,而这座宅子,据说是上辈人传下来的。”
“原来如此……”顿了顿,南宫贝贝忍不住问道:“鹫翎亭难道只有您和公子两个人吗?”
“是啊,因为老爷常年在外经商,所以夫人偶有空闲,便会一同前去。所以大部分时间,这个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子两个人。”
“是这样啊。”
“不知贝贝你的双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