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萧易笑了笑,道:“我只是想好好服侍一下师兄而已,难道师兄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满足我了吗?”
萧易的表情有些受伤,看着真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但白穆还是咬咬牙道:“你知道的,我不需要。”
萧易听罢,面上僵硬,果真是很难过。
白穆又继续道:“萧易,我们真的不合适。”
这话听在萧易耳中,他的心如在滴血。
但萧易不愿就此罢休,如以前一样,一句话便将他打回了原型,他决计是不能如此。
萧易凑近白楼的耳畔,唇鼻间的气息略过,启唇问道:“怎么不合适?什么叫不合适?师兄压着我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怎么没说过不合适?那八角楼的顶层,从书房的桌案,到屋里放满写着仁义道德的圣贤书的柜子,再到八角楼顶楼的窗子,师兄压着我干的时候也没说不行,我哭着喊着叫停的时候,也没见师兄说放手,怎么现在就不行了?你告诉我,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怎么就不行了?”
萧易压着嗓音,却在最后一句时漏了音,染着哭腔,他一只手还搭在浴桶边上,可已经跪坐在地上,说完这些像是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他低着头,长发垂过,遮住了他的情绪。
这浴桶里的水还热着,只是白穆的心凉透了,他竟不知作何,可他见萧易这幅模样,就是再狠的心也有几分动摇了。
萧易没有错,错得是他,是他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