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行，今天怎么样都不能留下来。

为了能与她以后更顺利一些，他今天得要控制住她对自己的一切渴求，无论是因为醉了胡言乱语还是她真的想要，他都不能过夜。

「之后我再跟你讨论这件事，今天先好好休息，晚安了。」他强忍着情绪，微笑地用手抹了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真的……要走了？」她垂头丧气的像是被拋弃的孩子一般，捏着他外套的力道又多了几分，「你今晚就不能陪我吗……」

「不能。」他拨开她的头发，一手摸着她的头，一手握住她抓紧自己外套的手，「今天不行，明天好吗？」

「就……想要今天……」她的声音夹杂着些微气音，双眸深情且嫵媚，说完后还咬着下唇，十分渴望地看着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死抿紧了唇。

「好不好？我去跟外婆说……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

「语京。」

这两个字让她屏气，凝视他黑色双瞳里倒映的自己。

不过就是喊名字而已，这名字被人用各种语气说出来过，开心的、崇拜的、无奈的、恳求的，甚至怒骂的诅咒的……

没有过这种，像是有人拿着鼓棒，在自己耳膜上咚咚敲了两声，沉稳而厚实，不轻不重，却能发出让她安定心情的呼唤。

「如果你明天睡醒后，还会这么想我，我就再也不拒绝你。」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达有没有够清楚了，他是真的希望她能冷静一点。

——也是让自己冷静点。

「好吧。」她摇头晃脑，才点了点头。

她的手放开了他的外套，他抬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手背，才把她的双手好好的放到大腿上，接着拉了床上的毯子披在她肩上，才转身走出房间。

秦董事长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他走过去点了点头：「我已经说完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

「我对你很不满意，你留不留下来我都无所谓，不会因为你今天离开了我就会对你改观。」

「我知道，我只想做到自己答应的事。」他说，「毕竟比起她能做到的，我能做的更少，所以我一定得做到。」

秦董事长望着他，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