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之后,闲云才开口道,“我这人,最烦别人不把话说清楚,叫我猜。”闲云顿了顿,挑眉看向床上垂头呆坐的涳泠,“你有什么别扭的,就讲出来。刚才那般行径,当真是小家子气。”
随后,屋中是一阵沉默。许久,涳泠才开口,淡淡道,“你同苍怀之间——”
正在喝茶的闲云听到这话,险些被茶水呛得上不来气儿。闲云怎么也没想到,涳泠开口,竟将自己同苍怀绑到一起。
“你哪根筋搭错了,我同苍怀之间能如何?”闲云忍不住皱眉,一脸莫名其妙。
“你们相识千年有余,怎的,也有些旧事吧。你就没什么,要同我讲的么?”涳泠依然垂着眼,淡淡道,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一直没挪地儿。
涳泠有话不明说,一直兜圈子的行径,惹得闲云有些急了,“有话你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苍怀一直心系你——”涳泠顿了顿,“这事儿,你总该知道吧。”
闲云不说话,扬眉看着涳泠,示意其继续往下说。
涳泠抬眼,看着闲云冷笑了下,“呵,明知对方心系自己,还若无其事地同其喝酒厮混,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