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亲手将自己其他的可能性，都给一一地覆灭了。

“我后来想过很多。关于我和宁霁的事情。但都已经是在后来，再也没有办法了。”

莫一笑轻笑一声。

“我那时候只想着要去接近他，一度觉得，只要是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再贴近一点儿，那他大概就会意识到，在这里，还有着一个我在呢。”

但怎么可能。

宁霁本来就是不会来理会她太多的。

她以为可以代表着宁霁对她的心意的事情，其实都已经是宁霁最后的一点儿的恩义。

于是，这误会……就已经是再也无法改变了。

于是如今，就已经是首先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太多的痛苦。

她为了爱而不得痛苦。

宁霁则为了她的纠缠而痛苦。

真奇怪。

竟然就连意识到以前自己的错误，都需要在这样的时刻之中，才会是觉得，自己忽地看到了。

“我很感谢……你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那样爱着我。但抱歉。野哥。我还是无法接受你的感情。”

莫一笑收起其他心思。

现象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在野哥这里的麻烦。

野哥苦笑一声。

“我知道。”

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不得不知道了。

不会被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