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瑜去见耶律旭阳最后一面的时候,大渝国的皇宫也发生了一件事情。
五皇子司徒严和六皇子司徒玉一起站在御书房,看到司徒复山一脸不悦的坐在龙椅前,各执一词。
“父皇,陈锦鲲私通他国,儿臣证据确凿,还请陛下严惩这个窃国贼。”司徒严愤愤的说。
司徒玉却站在另一侧,云淡风轻的说道:“五哥,仅凭一封秘信就定陈大人的罪,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哼,六弟,我听说你跟陈锦鲲的娘子一直关系很好,也用不着这样爱屋及乌,连带着陈锦鲲也一并袒护。”
司徒玉的眉头一紧,质问道:“五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污蔑朝廷命官的娘子,你觉得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只能问六弟自己了。”
司徒复山一拍桌子,“够了,两个皇子跟街头妇人一般吵嘴,成何体统?”
司徒严和司徒玉连忙跪了下来,“儿臣知罪。”
“你们下去吧,让朕静一静。”司徒复山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壳有些疼。
他目送两个儿子离开书房,不由在心里面幽幽的叹一口气。
五年了,两个儿子争来争去,都想在自己的面前有所表现,为的还不都是这大渝国的皇储之位。
司徒严做事狠辣圆滑,有着大将之风,却没有做一个仁君的博爱之心,叫他做一个护国将军或是酷吏,他可以游刃有余,但要做一代明君只怕有一定的难度。
而司徒玉为人正直,做事很有原则,朝中的大臣多半信任和拥护他,但他做事有时太过优柔寡断,得失计较心太重,也不算是君王的最佳人选。
司徒复山扳起指头算了算,自己的几个儿子当中,成年的、有资格当皇帝的皇子也只有他们两个,其他的不是身有残疾,就是未成年。
司徒复山原本打算在这两个儿子当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这两个人也知道自己是未来人选,所以几年来也是争来争去,相互较量,可是争来争去也没有争出个所以然来。
司徒复山揉揉眉心,感觉最近很烦心,原本烦心的事情还可以跟耶律旭阳聊一聊,可没想到耶律旭阳重病不起,而陈锦鲲又被人举报,一时间让司徒复山感到有一种烦躁无力之感。
“陛下,陈锦鲲求见。”门外的宫人向他禀报。
“宣他进来吧。”司徒复山是不相信陈锦鲲会是一个中饱私囊的贪官,但总是要问一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