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伦斯:”上面这么写到。
“我们终于研制出了全新的一种软糖——方便探索和躲过费里奇的目光。我们打算给它取名叫'黑猫软糖'以此来感谢你熬制的缩身药剂——这是送给你的体验版糖果,药效会在四十分钟后消散。
ps.如果需要购买,韦斯莱笑话店愿意为你效劳(提供友谊价)”
落款处署名写着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
我再次捡起信封,轻轻地晃了晃——随着我的动作,信封里面果然滚落出一小袋糖果。袋子里只有两三颗猫爪肉垫形状的小软糖,看上去可爱至极。
我把这一小袋糖果举到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又重新读了几遍他们写来的信件——可事实上,除了“这是一种新的产品”这种结论之外,我什么别的结论也没有得出。
我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草地——我的那只黑猫和韦斯莱家的那只皮毛不再光亮的猫头鹰已经放弃了继续争斗,它们两个似乎达成了一致,凑在一起吃着我打撒在地的香草冰淇淋。
我这时才想起我应该为这碗冰淇淋哀悼默哀。
于是我弯下腰去,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抱到了怀里。它不满地咕咕叫了几声,最后猛的一下咬住了我的袖子。
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袖子从它的嘴里扯出来——而后我决定不再去理会它,而是独自一人回到房间里去给这封来自韦斯莱家双胞胎的信件写一封回信。
我铺开羊皮纸,把羽毛笔尖蘸满了墨水,想也没想地就落笔写了起来:
“亲爱的乔治弗雷德:
我很高兴你们对于朋友的称呼是如此的无趣和刻板,以至于连一句前缀也不愿意往上加——”
我顿了顿,再次把笔尖蘸满墨水。
“你们的糖果我收到了。梅林在上,“黑猫软糖”——我倒是更认为这是“胆小者福音”。但不得不说,糖果的外形非常好看,我有点舍不得吃。
如果有什么新的研发产品,请务必让我知道——我想我也能帮忙研制。这多亏了我无聊至极的暑假。”
我在署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思考片刻之后又重新展开信纸,在最末尾的地方写了起来。
“p.s,你们的猫头鹰撞翻了我的冰淇淋。”
——我对这封信非常满意。
我将这封信小心翼翼地对折,放进信封里面。而后又偷偷地拿了母亲的火漆给这封信封了口——说实话,我并不怎么会用它。光是把蜡给融化就足够让我不知所措——更不要提把烧化了的蜡倒在我的信封上面。
把这封信递给那只猫头鹰之前,我又在厨房里拿了一小包糖果——在把这些递给这只猫头鹰之后,它“刷拉”一声就展翅飞了出去。
——一如之前那样歪歪扭扭地绕过房前的路灯,然后消失在街角的地方。
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当什么也看不到了之后才弯腰把那只黑猫抱在怀里,一路回到了母亲的书房里面。
实际上,暑假真正开始的时候已经到了八月中旬。我那两位身为傲罗的父母终于结束了手里的任务返回了家里。
他们对自己的任务绝口不言,我也没有去询问过——唯一的蛛丝马迹还是我偶然间从他们的谈话之间捕捉到的。但那几句词语我也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
——“神秘人”,“古灵阁”和“不安全”
可我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比古灵阁更加安全。
这一切很快就被我抛之耳后,我的父母决定带我到伦敦郊外去待上那么两三天,以此来弥补我无所事事的大半个暑假时光。
于是在经历了三天的郊游——无非就是在湖边划划船,用我从来没有用过的鱼竿钓鱼。我总是比不过我的父亲——他钓上来的鱼比我多上好几倍,我怀疑他是使用了魔法——这对我来说格外不公平——即使他从来不承认这一点。
在结束了伦敦郊外的短暂游玩之后,我便收到了霍格沃兹寄过来的信件。这只猫头鹰直勾勾地从敞开的窗户里飞进了这栋木屋里面。它轻盈地把信丢在了餐桌上,又扑扇着翅膀飞到院子里去了。
第一个拿起信封并且把它拆开的是我的母亲。她熟练地把里面的羊皮纸展开,沉默不语地打量了一下,随后忽地发出一声嗤笑。
“说实在的——这个家伙当初在校时给我们带来的麻烦还嫌不够多吗?”她把这张羊皮纸递给了我的父亲。“我搞不懂邓布利多在想什么。”
我那位随和的好脾气的父亲接过她的羊皮纸看了一眼,忽然就变了脸色——他像是在极力抑制自己的笑意一样,脸涨得通红。他仔细又看了一遍之后,把那张羊皮纸又还了回去。
“至少那年的八百张情人节贺卡足够引人瞩目的1。”他低笑了几声,在被母亲打了一拳之后干咳几下,又把脸板了起来。
“听我说,弗洛伦斯,他说的一切都不要太当真。”我的母亲冷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脸上轻蔑至极的表情。“除非你想丢掉小命,否则你不会想把他的话奉若真理的。”
她说完,扬手将手里的那卷羊皮纸丢到了我的怀里。
我低下头去看,这张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地罗列了一些需要购买的崭新的书本,其中大半张羊皮纸上都写着一个相同的名字。悠扬的连笔花体字嚣张地爬满了纸张,看上去张扬又华丽。
——吉德罗·洛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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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洛哈特的官方资料中显示他在校期间给自己在情人节当天定了800张贺卡,一次性全部飞进了大礼堂里导致早餐中断。
过渡章节,下次更新在周五晚上。
高能的三年级从发糖的下一章开始(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