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倒了一杯酒，“好了，来喝酒吧，不然太无聊了。”

吴雨也不好扫了温言的兴致，笑着举起杯。吴雨的酒量不大，温言也没让她多喝，然后两人吃吃闹闹之后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看着满目茫茫的黑夜，温言心中也有迷茫，她在想，自己这样真的好吗？会这样碌碌无为一生吗？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在郊外那所别墅里看到的剧本。如果她也可以哪一天忽然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自己擅长的舞台上，借助自己的优点发光发热，但这是不可能的。

“言姐，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吴雨忽然问。

“女人。”温言说完自己先笑了，后来笑容淡下来，表情变得复杂了。

吴雨看了她几眼，没有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了一路，然后在岔路口分开。

温言继续在卓雅工作，也时不时去风清那里逛逛，有时还能碰上吴玉茹，日子算是过得清闲的。

问为什么会这么清闲？那是因为，林森南已经有三天没有出现在卓雅了。温言觉得，她每天推开那扇门，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心中有一种微妙的心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反正就是很微妙就对了。

感觉没有人在耳边毒舌，温言忽然觉得非常不习惯，同时，她惊恐的发现，自己会不会有受虐体质，不然为什么会觉得没有林森南的毒舌二不习惯？

温言被自己的想法恶寒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艾霖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副奇怪的样子。

“温言。”

又一次听到艾霖霖的声音，温言扬起假笑，转身向艾霖霖问好。

昨天就发生过这件事，她被艾霖霖强调礼仪问题了。之前林森南也说过，她一个员工对待总裁的态度要好，后来被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抛弃了，现在却被艾霖霖重新捡起来了。

昨天因为她没有及时向她打招呼，她就喊来了她们的主管，将她一顿批评。今天就只能乖乖的照做了。

艾霖霖对于她的礼貌稍微满意了一点点，温言松口气，想尽快将这里打扫干净就离开。这么说来，如果不是她来晚了，之前从来都不会遇上艾霖霖的，她现在每天早上都来早了，来了之后也没有看到她在工作，然后坐在一边看她打扫。

温言摇摇头，匆忙把地拖完，准备离开的时候，艾霖霖把她叫住了。

“温言，你去哪？”

这个问题把温言问得一愣，“我，打扫好了。”

“你这就叫打扫好了？”

温言闻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顺着艾霖霖的视线继续拖地。在严重洁癖患者眼中，她看不到的污渍不代表他们看不到。

后来，她又在艾霖霖的吩咐下拖地擦桌子，猛然间她忽然有一种被林森南故意整的感觉。

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电脑的艾霖霖，她满脑子疑问。她是故意的？可理由呢？她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难道是上次弄脏她衣服的事被她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