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元驹没有想到这一切竟是洛易平自己造成的,隐约间觉得这人仿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子,而在这棋盘上,所有人都是棋子,博弈的人是洛易平跟萧芜暝,而赢者得天下。
“你就这么甘心做他的棋子?”
“你是他的棋子,我不是,他答应过我的,会照顾我一生一世。”
尉迟元驹冷呵了一声,讥讽地道,“我还是你的丈夫,也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怎么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
“挂名夫妻罢了,你这么计较,会让我以为,你当真爱上我了。”怀烟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只是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不想看你的下场太惨。”他顿了一下,语调带着几分的深意,”你是他的棋子,那筎果呢?那丫头可也是他的棋子?”
在他与洛易平打过几次交道后,他觉着洛易平这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打败萧芜暝罢了。
毕竟他们二人自小就被世人拉在一起比较,而洛易平永远低萧芜暝一筹。
倘若他想要向世人证明,他强过萧芜暝,那就必须得到萧芜暝的一切,这其中不止包括江山,还有美人。
或许,在洛易平的眼里,筎果也是那一个战利品。
除了这个,没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释,为什么洛易平会对筎果念念不忘。
他看着也不像是为了美人会不惜付出整个江山的人。
怀烟却是不怎么喜欢提起筎果,一听到尉迟元驹说起她,便厌恶地道,“好端端的,提起她这个棺材子做什么?不嫌晦气么?”
“喂,我问你,太子哥哥让你安排的事情,你可都打点好了?”她看着高耸红砖的宫墙,眉头深皱。
尉迟元驹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话,“你这么不信,自己去检查。”
另说这一方,闹市街道。
公公在一旁哄着筎果,正想着办法怎么哄她坐回马车,就听有人高声通报道,“国主驾到。”
一众百姓在官兵粗暴的推搡下,跪在了地上,分出了一条路。
公公闻言,随即应了上去,跪在马车前行礼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