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殿不忍(1 / 2)

巫马祁看着她这笑意,心里直发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明时日初夏,他竟是觉着冷意从脚底窜起。

“你这是……打算用在谁的身上?”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收起那荷包,“谁得罪我狠了,我就用在谁身上。”

巫马祁看着她收起荷包的动作,想起昨夜被萧芜暝泡在雨水里的那包犀角粉,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你还真是与萧芜暝天生一对,一个废了我一荷包的犀角粉,一个直接打劫我一荷包,真当我巫马氏的犀角粉用之不尽么!”

巫马祁跟着她一路晃悠回了筎果的寝宫,途中遇到不少的宫女太监大都先是见她这样一身侍卫打扮愣了半响,才行礼贺喜。

“恭喜小公主大喜之日将近。”

筎果听着,心里念着这齐湮宫内的消息传得还真快,就连她自己,都是偷偷溜去朝堂之外,听了墙角,才知道的,正式的旨意还未传到她这里,这些个宫女太监就都已经知道了。

这厢少女正纳闷着齐湮宫中的消息传播的快,那厢她扮作侍卫在宫中到处溜达的事情就传进了老国主的耳里。

特卫面色匆匆地走进宫殿时,萧芜暝就坐在老国主的对面,神情悠然自得。

他是被你老国主请去商谈聘礼一事的,看见特卫瞥了他一眼,只行了礼,没有说旁的话,也不甚在意。

老国主看萧芜暝慵懒地靠着椅背,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则拿着茶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摩挲着茶盖,时而用茶盖刮着茶杯里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漫不经心地看着摆在桌前的那盘残局。

特卫看了他一眼,又甚是为难地看向了老国主。

老国主何尝不想打发走萧芜暝,可婚嫁一事,什么都还没有谈起,就将人赶走,无论找个什么样的理由,都不甚好。

于是,这一主一仆二人僵持住了,反倒是萧芜暝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不妥之处,老神在在地在那坐着。

气氛在此时静了一静。

萧芜暝像是突然察觉到老国主与那特卫的不自然,神情很是关切地问道,“可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说给本殿听听也无妨,反正我与国主也快成一家人了,一家人么,就应该是不分彼此,有难同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