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长则的目光暂且停下,转而看向他的双眼,似乎确认乔幸没说谎后,又才放开了他的指尖。
“那就好。”
“……”
确认完乔幸没事,轮椅上的男子又把目光转向院门那边,只见方才一直伫立在门口的温长荣恰在此时上了车,车门很快关下,黑色宾利驶离了原地。
“先进屋吧。”温长则把目光收回,轻声问乔幸:“吃过晚饭了吗?”
……
当一个人遭遇无比难过却又无法解决的事时,不要反复去提及这件事,而应当在确认这个人没有倾诉欲望之后找点其他什么事转移掉注意力。
无疑,温长则在这点上做的是很好的。
乔幸进屋之后,温长则只问了一下他今天出门办的事是不是不顺利,在得到乔幸点头却没往下说的答复后,温长则也没追着往下问个明白,而是转而与他说起宵夜与天气。
两人聊了一会儿,乔幸自然看出温长则是在刻意陪着他,但他今天实在太累了,同温长则说了一会儿后便说:“您回去睡吧,现在太晚了。”
“今晚……”温长则看了眼时间,又看他,问:“还要听我念书吗?”
“……不要了吧。”乔幸说:“我今晚想自己待一会儿。”
“好。”温长则点了点头,“那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下楼来找我。”
“……嗯。”
……
意料中的失眠到三点,三点之后是意料中的噩梦连绵。
乔幸梦见他和温长荣拿了证的第二天,老赵看见他手中的红本眼珠都要掉出来,本想说什么,但看他紧攥红本的模样,又改口说:“这剧本拿的不错啊,先婚后爱……”
“什么先婚后爱。”乔幸嘴上很是唾弃,手指却忍不住在红本上挲摩:“我只希望他能对我好一点就好了,多给点钱也行……”
“钱?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