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闹钟响起,乔幸从给温长荣收拾安全套以及和那些小鸭子认亲的梦中惊醒,他艰难地撕开眼皮,感到浑身黏腻得不像话,头发和后背都是冷汗,待坐起来更是头痛欲裂。
他察觉到自己似乎是有些生病了,但他今天有一堆事要处理,还约了人谈事,是真的没办法不去。
扶着额,乔幸艰难起身。
头晕,好想吐。
乔幸觉得实在是难受得紧,索性摸出口袋里许久不动的烟来准备缓解一下压力。
不过他刚把烟咬在嘴里,准备打开窗透透气,就见楼下的花园摆着一个透明舱,还有一地散落的各式花瓣花枝,温长则和陈伯正坐在凳子上修剪花枝的模样。
他刚推开窗户,温长则一抬眼就正好看见了他。
这会儿还早,今天阳光明媚,温长则手里拿起一朵明黄色的,仰起头问他:“小乔,喜欢向日葵吗?”
“……”温长则猝不及防和他说话,乔幸差点儿把嘴里的烟给吓掉了,他赶忙伸手拿下烟,下意识点头点头,又应:“喜欢。”
“好。”温长则在楼下冲他弯了弯下来吃早餐。”
“哦……好……”
一颗咸鸭蛋,一叠小笼包,一碗白粥。
早餐香气扑鼻,温长则递到他面前的小向日葵花束发着金灿灿的光,娇艳的黄色花瓣在水雾的持续保鲜下还维持着明媚的色泽,予人活力十足的感觉。
乔幸顿了一下,接过花束。
“……谢谢。”
“不客气。”温长则笑了笑,说:“一会儿把你房间的薰衣草拿下来吧,摆了那么些天,也该枯了。”
“嗯。”乔幸应了一声,目光落到金灿灿的向日葵上,问:“您怎么突然想起送我向日葵啊?”
“你最近情绪不好,”温长则看了看他:“向日葵有事情往好处发展的寓意,而且放点颜色鲜明的花,从心理学上讲,也有益于你情绪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