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间,她转到影身边,向影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影又停下,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你真的不怕我……非礼你吗?”
“啊……我……”不介意的。似在之前她对影说“没关系”,就是想模棱两可地告诉影,侵犯她也没关系。说不清为什么,她临阵脱逃,却像是被他抛弃。唯一的愿望无法实现,再无其他可以珍爱之事,唯剩自暴自弃。却也急于在别处找到一点慰藉,那些他给不了的。因为他无法真心实意地珍惜她,所以才劝她珍惜自己吗?
在她犹豫时,影凝眉托腮,又咬唇,几次欲言,却只倒嘶一口气。她才想起,影最讨厌拖泥带水,婆婆妈妈。可她像被潮水般的喧哗携卷冲至浪尖,上下倒翻,明知处处是错,却不能自主。
沉默里,影似是越来越急躁,最后自责道:“可我怕到半夜,我会对你做什么。如果你想象,睡在你身边的是一个青春期的少男,会不会更好理解一点?”
“可你和那些满口黄话的男的又不一样。”
“如果一样呢?”影突然握住她的双臂,幽黑的双眼接续中止的语声,继续逼问。那不是在假设,而是告诉她真实的状况并非如她所想。可她却想起他垂眸轻笑,淡如烟纱。但凡他一声令下,无论态度多恶劣,她一定立马屁颠屁颠地奔回他面前。影也早就知道,在她家里,父权不可动摇。
她拿出手机看,暂时躲过这个问题。依旧没有新消息,她果然被他抛弃了。弧形收边的广场更容易让人有天旋地转之感。从她跑出门联系影就是个错误,反而让影困扰。若不是一时冲动就给影发了短信,还能装作买东西,最后灰溜溜地摸回家,现在又一团乱了。
她低着头,破罐破摔道:“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之后该如何呢?不欢而散,还是按原定计划共度不愉快的“春宵”?她不想做决定,反正怎么都是错。
“没有的事。”影收回了手,安慰般地向她一笑,“刚刚吓到你了吧。我……只是说说,不会那么做的。开个玩笑,不好意思。你能找我,我很开心啊。很难得的事。这里有家甜点很不错,我每次来都会去,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
“带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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