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从未猜中他的心意,这次也是。
过早苏醒,整晚的噩梦还浮在眼前。她从床上爬起,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横穿墙面的窗户像是街边的橱窗,身下垫被又换竹席。热气依旧透窗灌入,看不见一丝云霭。外面还是艳阳天,照入房间,却成暗淡的暮光。
她迷迷糊糊再次倒下,手垂在腰间,不自觉又摸至私处,双腿夹紧。指尖轻扫几圈,便脱下内裤,中指插入,拇指的边缘恰可在阴蒂周围揉挑。另一手团住乳房,却不得不翻身仰躺。逐渐上移抚过脸颊,手臂蒙住双眼。不知从何时起,她习惯将手指插进口中,直到深得想吐,又移开,转着舌头舔湿指腹。
青天碧海,一枝难遇。
略硬的发梢正簇在胸颈间,随身体的扭动滑进衣领。他替她梳头时,常会说她头发很多。可一到秋天,总掉得到处都是。他也说不喜欢掉毛的宠物。养龟吧,不闹腾好养活。他却答,原来“龟儿子”之说是这么来的,活得比他久,日后还能送终。
一想起他就不能冷静。他还骂她。谁要给你送终。
骚货,像个老女人。随便就操开了。真是人尽可夫。饥渴到连女人都不放过。
她一边让他闭嘴,又翻身摇摇晃晃地跪趴在席上,如那日他所做的那般,从后插入。如果是以前养的母猫发情,他也会这样做吧。总是没法下定决心做绝育,公猫才能毫不手软地送去阉掉,每年拖到那时候都能当外公。难得四处寻人,却是为了送掉生下的小猫。最早,他将叁只小猫丢在路边听天由命,那只母猫却找到它们藏在附近,回家就是哭嚎着要猫粮,张牙舞爪不让他碰。他不得已又接回小猫,过后才慢慢问人送走。后来才听人说,要过了哺乳期才能送走小猫。即便如此,有了前车之鉴,之后每次生孩子到送走后很久,总是特别敏感戒备,郁郁寡欢。
“后来她也被送走。最后一次抱时,她已经知道,把我抓伤了。”
“你平时撸它吗?”
“为什么不呢?”
也请定时撸一撸我吧。她才扁着嘴移开脸,又被他勾回一吻,“猫你都吃醋。”
“你少臭美了。”
他悄无声息推门而入,在她臀上一拍,拔出插在穴里的手。
“不要,你怎么会……”
回答她的是拉下裤链的声响。他抬高她的屁股,龟头在她阴部上下碾过,滑进腿间一点,最后插入穴中。她伸长手揪紧枕头,上身伏低靠在臂上,臀向后推,他也正顶胯,撞出声响。原本张开拢住臀瓣的手抬起又啪地打下。
“不要……”几下她就被操得没了脾气。他俯身将她的肩带扒到臂上,遍吻后肩,将她的头发握在手心向后扯,直到喉管似被绷直发不出声。臀上又被重重一拍,手移向乳房搓扁捏圆。胯间抽插几浅一深,节奏全随他,猝不及防便是一记深顶,顶得她双腿直颤,腰间也酸软。揪枕头的手始终不曾松开,他玩腻酥胸,拍着屁股让她趴下,边试图坐上她身,胯间加力下压。她极力抵触,但身体僵直难以动弹,几下就被他骑在身下。乳房被压扁摊开,随身体摇动磨过席上凸起的线结。他加快抽插的频率,“一骑连声音都变浪了。该说‘想要’,小婊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