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呢?飚呢?玩儿呢?动脑子!(1 / 2)

昏昏沉沉醒过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只觉得肚子空空,好饿。

推开房门,桃花林和昨日一般,没有一处血渍,清风落瓣,似是昨晚的生死较量不曾发生过一般。

站在沧字三号房门口,我大声叫道:“师父啊,去吃饭啦!我饿了!”

没人应我,自顾推门上楼,屋里没开窗,阳光透过窗布片片昏黄打在地板上,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床帘紧阖,一戒盘腿端坐在里面,只能看到模糊地影。

我掀开床帘,惊呆了。

“师父,谁给你又把莲花画上去了?”我的那个小手贱贱,忍不住摸了一下那朵盛开的莲。

噗~

一口猩红温热的血喷在我的胸前,一戒的头瘫倒在我胸口,措手不及,我不由地后退一步。

悬空的手赶紧抱住他的头。

这种感觉好可怕...比十几支箭对着我都可怕,声音都跟着身体颤抖:“和尚,你怎么了?”

微弱的声音从他口里逸出:“中毒。”

悬到嗓子眼儿的心一下子“呼伦”掉回原处,把一戒放平在床上,我赶紧拍拍胸喘了两口大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从包里拿出一颗解毒丸塞到他嘴里,嘲笑他:“你说你一个和尚,还是个戒色的和尚跟我这儿逞什么能,昨天让你吃解毒丸怎么说来着,为师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瞧把你逞能的,都憋出血来了。”

边说着将他的头微抬起,将茶水递到他嘴边,继续嘚瑟:“倩幽山庄做的是一条龙服务买卖,人总要吃饭吧,吃完饭要住店吧,店里放上一点儿情迷那就得去红楼馆子里消火吧。你说你憋着是个什么修行,要是憋死了我可咋办?”

他摆摆手,示意我将杯子拿走,盯着我的下巴看了许久,冷哼一声,闭眼调息。

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每当多大回事,不知死活问道:“童儿他们兄弟呢?”

不理我...

不理我就算了。

“那你休息吧,我叫厨房熬点粥过来。”

“你去做。”

“带肉的还是不带肉的?”

“随你。”

“童儿兄弟呢?”

继续不理我中...

换身衣服,煮粥去咯!

许是我的粥做出了十里飘香的境界,要么就是这几个家伙掐着点儿出现的,上天入地一锅粥刚端进屋,他们齐刷刷全出现。

原来,南行带着兄弟俩去买衣鞋去了。

一顿饭吃下来,我的一双带颜色的招子就没离开过小七的脸,哈喇子流到了后脚跟儿,淌了一地,汇成小水洼了都。

“那傻帽姥姥,玩儿什么欲擒故纵啊,直接扒了裤子不就得了...”

结果,一个激动不小心把心理活动说出来了,除了小童儿,另外三个人全吃呛了,我甚是心虚,赶紧埋下头扒拉自己那一碗凉透了的粥。

一把把锋利的眼刀射向我,疼,真疼,只能嘟囔:“我说的那个老不死的要拉肚子就扒了裤子直接拉呗,干嘛要憋着呢。我很纯洁的,你们别瞎想...”

不禁又把粉红花花的眼神飘到了小七的脸上,白净的脸蛋儿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只不过面色有些暗淡,没有那么多光泽,长期的营养不良显出一种病态美,眼睛依旧清澈地如湖泊一般,,低目垂看,长长的睫毛轻而缓呼扇呼扇。不知道是喝了粥暖了身,还是被我盯地不好意思,整个脸蛋儿挂上一层桃红色的粉,嘴唇软软糯糯粉粉嫩嫩q到爆,精雕细琢般五官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感慨基因搭配的重要性。

我要是能生个这么漂亮的儿子就好了...

“二戒!”二重奏!

“姐姐...”

“啊?”粉红色泡泡被他们的音爆轰破,我若无其事眨着眼睛环顾他们:“咋啦?”

我继续撑着下巴,欣赏小七的俊颜,不禁感叹,世道不公,男色误国!

两分可爱,两分呆萌,两分温柔,两分娴雅,两分娇媚。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完美~”

我无耻的行经明显引起了公愤,南行第一个站起来,手掌支在桌上,身体前倾,将头贴近我,吼道:“喂!”

我单手撑着侧脸,腾出一只手将他的脸拨开,“死开。”继续专心欣赏艺术品。

南行将脸再靠近,吼道:“你就这么对待爷,爷是王!”

我再一次拨开,道:“要做王,出门左转,记得关门,再见,不送。”

南行放弃了对我的拨乱反正,坐回椅子上,道:“二戒!说正事行不行?”

“你说你的,我看我的。”

“你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姥姥打击报复勾结官兵给我们定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么。来,跟姐姐说说你怎么得罪江心儿了。”

“哈?”南行瞪大了双眼睁大了嘴看着我,脸上弹满了一屏幕的“wtf,你咋知道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