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师等你。”说罢,走到阳台背手一提足飘了下去。
纤尘不染的背影,伴着片片红粉桃花瓣,构成了一副颜色淡雅却带着一丝艳丽的水彩画。
如果说包子是仙,一戒一定是个妖。
仙,儒雅俊美,俊的如冰如棱,让人无法亲近。
妖,邪魅狂狷,魅得如风如无,让人趋之若鹜。
然,可惜了了,是个和尚,还是个什么都不戒就戒色的得道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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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就是我想要的娇而不媚?
都露了半拉兔子在外头了,还叫娇而不媚?!
云锦缎绣外袍,貌似还算正常。
可...里头这件?
法式方领,露出半胸半背,货真价实的珍珠做扣,由胸间一直蔓延到齐地的裙尾,收腰的设计,宽大褶叠的裙摆,谁来跟我解释下!
这回又是把卖不出去的衣服卖给我了吧,这年代谁穿这个?
法式?宫廷?复古?
不过...妞儿好喜欢。
熟悉的现代感,熟悉的鼻子发酸,原来这就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好微妙,另一个穿越者,我爱死你了!
邦陇,去!一定要去!
好看,真好看,一点都显胖,满是西方小贵妇的感觉。
西方,复古,那我是不是好要卷个发?
呃...
想想就行了,实际操作?还是算了,柳千羽不在,后面的头发我自己卷不到。
要知道,柳千羽用炭钳卷头发的手法绝对可以开理发店去你知道么,那火候掌握得相当精确,且,洗头的时候,用上他自己做的润发液,一点都不伤发的。
当然啦,这个卷发技术是我传授给他的,但是,在烧化他的一束头发之后,他果断选择,自学,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为师甚是骄傲啊...
(-不要脸!
-和猪圆比,我太要脸了好哇!
-脸要的太厚了!)
总之,甚是欣慰啊!
由刘海开始遍了一个鱼骨辫搭在胸前,胳膊抬半天没把我累死,呼呼喘喘化了一个精致动人的妆。
可以肯定的是,经过美妆大师宝哥的长期教导,加上妞儿本身就天资聪颖(啊呸!),化妆,有时候就是那么简单。岂是这些个古代粗略画法可比的,从上妆到定妆都是有顺序有手法的好哇。
我已经开始有些激动,这算不算也是有一枝独秀的特有所长了?
么么哒!
美美哒!
好一阵臭美。
铜镜里的小人儿,肉呼呼饱满的脸上没有一点儿瑕疵,水嫩透亮,布灵布灵的眼睛炯炯有神,灵动的双眸若秋波的荡漾,眼尾微翘的眼线,生生勾勒出一抹淡淡的抚媚,艳红的唇将这一抹淡淡的魅化作一整幅浓艳,不可方物。
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话在我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别说遮着脸了,就算我现在这样出去,保证除了包子,谁也认不得我。
或许,除了一戒,或许,再除了大猫咪...
闲来无事,缝些东西,等到太阳下山,我也没等来包子,中间南行带着童儿来敲过门,我没开门,喊了两嗓子在睡觉,就将他们打发了。
包子没来,有些许失落...
这个时候,他应该去赴宴了,而我...
算了,说话要算话。
虽说,即使女扮男装的事情被揭发,包子会护着我,但是总觉得还是不要给他再找麻烦的好,毕竟民不与官争,想着要欠雁王一个情,我就汗毛直立。
更何况,二十三口人命的债在我小七儿子的心里埋下了种子,我要不做点什么,他的那种自责会扎根跟着他一辈子,这样是不利于青少年健康发展的,好么!
说法,今晚吃完饭就去讨回!
所以说,大猫咪的这个宴席,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参加的好。
话说,当日买胡萝卜装的时候,真的是定了两副帏帽,不过不是一红一绿而是一黑一白,黑白双煞么。
然后,所里应当的,顺了两块纱巾,谁让我是大户呢。
这套金粉套装配上白色的面纱倒也合适,玩了会儿六戒,还是没把它玩儿醒,揣上两张银票,几粒小药丸儿,将他一同搋进新买的斜跨小皮包里。
对了,还有戒指,待会儿悄没声儿给包子带上,想想就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