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死人躺在我身前,我取出匕首划破手掌,将血滴到其中一人嘴里,青灰色发色的权道子将祭司的血滴到另一人嘴里,又将自己的血滴到另一人嘴里。
然后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只见喝了祭司两滴血的人,晃晃悠悠站起身,抹掉自己脖子的血,傻呵呵乐道:“嘿嘿,我没死,我居然活了。祭司的血果然能起死回生,太神奇了......”
我打开事先准备好的五彩羽毛扇,假模假样扇了扇,风轻云淡道:“大家都看到了,本尊的血是没用的,魇冥宫教众的血也没什么用,只有祭司一族的血才有神效。这几个祭司是本尊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可谁让本尊心善呢,最是见不得人受苦。这几个就赏给你们了。如果灵血灵肉不够的话,你们就自己去寻祭司一族。祭司一族心念天下,不会连点血肉都不舍得给大家的。”
几个祭司像物件一样被扔到了道路两旁,愚昧的百姓像柴狗一样像猎物扑了过去,此番情景让人百感而生。
我若英勇反抗杀了百姓和混迹在百姓中的江湖人士,那我和魇冥宫将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可堂而皇之的追杀。
如果我心慈手软,任其流言扩散,随事态恶意发展,那么,有一天,我必然会被分而食之,也许还有夏之和悦怿。
唯一的出路便是引祸水向东流,既然祭司们那么喜欢抓人,那就让他们尝尝被人抓的滋味。按我的计划,这些茹毛饮血的人里会有几个药到病除,也会有几个变得精神奕奕,貌美如花,更会有几个得到不义之财行大运。至于后续发展,那就要交给祭司了,我们只管杀不管埋。魔族,就是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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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夏之悦怿两人均是眉间蹙起,一副不愿意搭理我的样子。
是因为我做的太过分了吗?
但如果谁现在跟我说:“你把人杀了就好,何必糊弄百姓食人肉喝人血。”我绝对一脚把他踢倒车外去。
一路上,祭司一族穷追猛打,若不是逍遥桀暗中又派了两百人跟在后面,还有倩幽山庄和夏家的影卫出手,我们能不能安然回到花盘都不知道。
那些人竟然下作道散播谣言利用百姓的愚昧来围堵我们,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什么错!
他们爱理不理,我也懒得自讨没趣,收起辣眼的五彩鸡毛扇,自顾自睡觉去,免得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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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悦怿夏之的冷战持续了长达两天,最后在悦怿的软绵绵方针下结束。
原本以为他们是因为我手段残忍而心寒,却没想到其真实原因是我说的那句“吃了舌头才得以痊愈”。
“你们夫人我和某人创办了一个闲二门,我之所以那么说,是要尽显我闲二门丧心病狂的恶人特质,我的目标很简单,让小孩儿听到闲二门就止哭,大人听到闲二门就止尿。这么说,你们可理解?”
悦怿撇了撇嘴道:“可你也没报闲二门的名号呀。”
我恍然大悟道:“好像是的,下次记得提醒我。”
夏之郁结道:“还有下次?你到底想让多少人知道我们吃了......那个东西!”
我赶忙讨好道:“是我下次做坏事不留名的时候,你们要记得提醒我自报家门。”
“寒寒,那个闲是谁?”悦怿小心翼翼问。
好锐利的嗅觉。
我打哈哈道:“一神出鬼没的小屁孩儿,不用管他。”
夏之的郁结变成了实质,萦绕在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