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1 / 2)

夏老头却是突然大叫一声,惊得筎果被他吓了一跳,拍了拍胸,道,“夏老头,你要把我吓死么?”

“完了,我看那无良国主是要有所动作了。”夏老头急得站了起来。

聂玉书不解地看着他,“此话怎讲?”

“当年的北戎有石家,寇家,聂家三家鼎立,才造就了北戎繁荣的景象,而如今石家没落,寇家人又都被贬为了庶民,就只剩下聂家了,他不好好善待聂家,还逼迫聂家交这么多的药材,他要做什么?定是要为打仗做准备啊他这是。”

筎果却是平静地看着他,“稍安勿躁。”

萧芜暝能将此事说给她听,定是有了万全之策,不会叫她担忧的。

“大战一触即发,届时老夫定是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不能随军的,可药材又不够用……”

“齐湮的地库里倒是有很多的良药,都是齐湮皇室存着留做大战用的,我虽不认识,但想来应当极不错的,这样,我叫人将那些药材都运送来,这样你可放心了?”

夏老头叹了口气,“也只能先这样了。”

如今的各国国主,靠着加重赋税来维持以往的锦衣玉食,荒凉的西闽国如此,被夺去了大半城池的北戎国主如此,甚是连地大物博的沧南国也是如此。

元辟国靠着齐湮国的那座地库里的金银珠宝,是唯一没有加重赋税的一国。

只是,如今元辟的壮丁们都去建了水渠,各地也派了将士去,能用的将士们其实并不多。

萧芜暝正思量着调拨一批建水渠的将士回来,那袁家后人袁焕就进宫了,不过他是被人押着入宫的。

押他的人是两个士兵,一个百姓。

“殿下,你看,这个袁焕竟是个细作。”

其中一个士兵将一副画卷递了上去,而上头所描绘的正是元辟国的水渠图。

“殿下冤枉啊,这是水渠构建图,说我是细作,可我连动机都没有啊。”

袁焕对着萧芜暝喊冤枉,可萧芜暝压根就没有看他,端详着手中的那图纸。